5 月
18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對於男/女、強/弱、陽剛/陰柔、藍色/紅色、主動/被動的性別配置總認為是自然秩序的安排,而性別模糊(gender-ambiguous)則往往成為人們鄙視或取笑的對象,以乎對不男不女無所適從,究竟這茫然的感覺是性別跨界者自我認知的問題,亦或固同性別二分疆界者的盲點?
從演化生物學的觀點,生命本是開放的體系,呈顯第二性徵的女人、男人、陰陽人,或者有女性氣質的男人、有男性氣質的女人,絕無法以自然天生、或者社會規範使然予以單一化詮釋,也不能化約為純粹身體上的「男/女差異(male/female differences)」,我們認為,這些性別模式在不同文化下的差異,仍然是「性別」的範疇,在社會結構中,應處於平等的位置。
可是,在現實生活中,這些性別多元的實踐與演出,顯然仍受制於男女性別刻板印象,因而「人妖」、「變態」、「娘泡」、「男人婆」……充斥於週遭生活環境,將這群性少數族群貶抑為次等公民地位,予以負面懲罰。在本期網氏中,三位T/G蝶園的跨性別實踐者在現存性階級社會中,宛如錯置的身體找尋自己的靈魂,失意、痛苦、無助……。
在〈二元性別中的夾縫人生〉中,Grace現身說法告訴我們「陰陽人不只一個樣子,而是有七十幾種不同的狀況」;文聿透過〈性別漂泊的旅行者之書〉的書寫,以「性別再塑」為還沒有進行任何生理改造的女跨男身體,尋求自我認同;而男跨女的妮妮,將男生等同於陽剛身體有如枷鎖般禁錮了她的心靈。書寫是為了反抗,反抗男女二分的霸權體系,一起傾聽她/他的心情故事。
閱讀三位T/G蝶園朋友的生命故事,請至網氏/罔市女性電子報第29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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