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復家園」住民婉琳、英瑛與另兩名女生都是具有生活自理能力、願意學習獨立生活的成年智障者,白天各自出外工作,晚上回到社區家園,彼此就像家人一樣定期召開家庭會議,一起討論菜單、分擔家務、準備三餐、從事休閒活動…,社工與教保員不同住,以『支持者』的身分參與在她們的生活中,給予這四位住民更多的自主權與選擇權。
不一定非得搬離原生家庭才是『自立生活』,然而,不得不承認『獨立居住』的確最能體現智障者青年在”社區自由自在生活”的樣貌。
智能障礙朋友可以過一般人的生活嗎?「光復家園」驗證,答案是肯定的。(繼續閱讀)
再過幾天就要彼此互道 Happy New Year,一起迎接 2018。
這一年,在「協助弱勢族群之資訊系統」以及「協助非營利性組織與資訊科技之運用」的大原則下,我們一起完成了諸多的工作與活動。除了開拓同仁們的努力,更要感謝各個角落諸多不同組織、志工伙伴們的協力。
非營利組織總努力用有限的資源,創造出更多的可能,我們相信合作與協力才能讓路走得更遠。歲末年終,以「一個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遠」跟大家共勉!
讓我們一起回顧: 繼續閱讀 »
線線(視障者),40歲,打手槍的次數,五根手指頭都不到……聽到這答案的人,都意外也不可置信(即便是肢障的我也是)。當聽到線線娓娓道來這才發現,我們都一直以明眼人的視界,來看待全盲視障者被不公平的對待。
『有自己的房間,除了睡覺不關門。關門會擔心惹來家人懷疑做壞事。即使關了,房間有窗戶,不知家人會何時經過…因為都看不到呀…』所以在自己的房間裡,也 要壓抑性需求。有的全盲者,因過度的壓抑,而致無法控制不小心的『騷擾』別人,來滿足生理一丁點需求,但也換來變態,甚至官司……全盲對環境伴隨而來的不 安,不知四面八方從何投射的『監視』,因看不見他人的恐慌,而有行不得也的無奈。(閱讀全文)
平平還沒上幼稚園時,只覺得孩子的脾氣真拗,學習上稍微慢一些,直至念幼稚園中班時,老師提醒孩子的上課情形:「感覺統合較不協調,固著性也較高」,提醒著我們去讓醫生評估,從此之後,開始了平平的早期療育課程。
一開始,我一直忙於工作,並不清楚孩子被診斷的情形,直至領到她的『身心障礙手冊』時,我的心裡產生很大的矛盾,手冊帶給家人行動上多方面的方便、另一方面自卑心理一直浮現:『怎麼會是自己的小孩?』,這樣情緒不穩的狀態,時常讓我與家人相處間成為不定時的炸彈。(閱讀全文)
育成基金會的社工淑君及培妤表示,我們陪伴並參與智能障礙者走過完整的人生,所以能夠觀察出他們隱而未現的需求。當社工順利媒合智能障礙青年(簡稱「智 青」)就業後,乍看他們生活步入穩定的軌道,實則生活拼圖缺少了重要的一塊—休閒,創造這塊拼圖,成了「育成友誼社」設立的起源。
一般人可以自己選擇不同的休閒活動,以紓解壓力、擴大社會參與、滿足人際關係,但是,智青缺乏休閒相關的資訊與資源,例如:想要交新朋友出去玩,但要去哪 裡?又要如何交友?要怎麼玩?對一個智青而言,這些都是需要透過指導、協助解決的問題。「育成友誼社」設立的目的及提供的服務,不是要替智青「解決」這些 問題,而是協助社員自行提出意見,藉由團體成員的互相交流,共同決定休閒活動的計畫,社員再通力合作,讓這個休閒活動付諸實行。(閱讀全文)
雖然口不發一語,雖然耳朵聽不到聲音,但心裡的感受依然存在。
有一次跟光哥媽媽通電話,他正坐在旁邊穿串珠,雖然聽不到我們說什麼?,但他竟突然停住串珠動作目不轉睛注視著我,通完電話後告訴他:我剛才跟你媽媽講電話,她很關心你喔!
明知道他聽不到滿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但他的眼神閃爍不一樣的表情,然後轉頭直視著窗外,側影觀之似有思親的模樣,一種筆墨難以形容的感覺不斷浮現在我心頭!(閱讀全文)
台北兒童新樂園在2014年年底重新開幕,重建前台北市無障礙資源推廣協會便不斷提醒園方一定要做好無障礙相關設備與措施,園方也善意回應,表示絕對依法行政,台北市無障礙資源推廣協會師社工游鯉綺表示,但我們的法規只要求環境、硬體如出入口、通道、廁所無障礙,以致於障礙兒想玩園內的設施卻處處碰壁。
園方雖然強調兒童新樂園有二項遊樂設備摩天輪與小火車是輪椅可以直接進入,但事實上是,輪椅進去摩天輪的包廂後,隔板太高看不到外面風景,玩摩天輪變成坐在一個箱子裏繞一圈就出來,小火車也是類似情形,感覺就像是在坐捷運,對孩子來講那一點都不好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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