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台灣公共場所設置無障礙廁所已算普級,然而廁所裏設置照護床的比例卻相當低,許多家長帶身障孩子外出時,由於孩子無法站立,因此在使用無障礙廁所時非常艱辛和危險。
安全如廁是每個人的需求與權利,無障礙廁所若能普遍設置照護床,不但可以讓使用者有尊嚴、安全如廁,更減輕照顧者的負擔。閱讀全文
文/沈映瑄
早晨的陽光滲過百葉窗在臉上蔓延開,一個羅浮宮拱型的伸懶腰,張開整天序幕;於常人而言索然無味的生存,眼眸中,看見的是平凡中的偉大,左手輕按胸膛的起伏,感受並同時默謝我那與常人相反位置的微弱的心臟,撲通、撲通,每個震幅都是我渴望生活的悸動。
「媽媽,我會勇⋯⋯」麻醉針頭加壓於點滴孔蓋,話語到嘴邊卻來不及出口,那時期我深深驚惶,即便是母親事後告知,聽在耳裡也只敢當作故事不願信以為真,遑論想像自己就是故事的主角,心底恐慌與焦躁的陰影不斷擴張,「媽媽可是我還不想要死掉啊!」深深記得的是如黑洞不斷將人掏空的無助感。(繼續閱讀)
年滿二十歲的阿豪,是中度精神障礙人士,平常倚豪爸處理生活事務,不幸的是,豪爸因故遭暴徒殺害身亡,豪爸死後一個月左右,只剩下阿豪、妹妹、妹婿等人同住在台中石岡鄉下,不法集團看上登記在阿豪名下的棲身住所,夥同三四個黑衣人趁阿豪獨自一人在家時,把阿豪威嚇誘脅一番,再帶到一位有偽造文書前科的代書處,強逼簽下新台幣二百萬元本票、以及偽造假買賣契約書等資料,聲請法院本票裁定後,查封阿豪住處準備法拍取財,阿豪等一家人即將無家可歸,而阿豪因心智障礙,收到法院本票裁定,也不以為意,直到法院民事執行處登門貼封條時,妹婿等人才發現大事不妙,輾轉經介紹帶阿豪前來法律扶助基金會請求扶助。(繼續閱讀)
大部分的人並不能真正明白,聽力不佳的狀況會造成什麼樣的困擾,甚至許多老師和家長都會有誤解,認為只要聽損孩子戴上助聽輔具,聽得到聲音,就可以排除學習上的困難,但是事實並沒有這麼容易,從聽見到聽懂聲音,再到聽懂說話進而開口說話,每一個階段都需要很多學習和練習;有部分孩子即使戴上助聽輔具,仍然無法聽清楚或聽懂聲音,學習說話更是難上加難。(繼續閱讀)
從不避諱談起自己身世的阿誠,小時候因為家境不好,親生母親將他交給養父母領養,國中畢業之後阿誠便沒有再繼續升學,而是留在家中照顧養父母,直到25歲時養父母相繼過世之後,決定北上依親與謀職。但只有國中學歷的他工作並不好找,加上具有肢體合併輕度智能障礙,阿誠一路做過裁縫、製玉的學徒、也曾進入職業訓練中心,但在求職路上始終阻礙重重,直到27歲那年朋友介紹他到愛盲庇護工場工作,一做,就是8年。(繼續閱讀)
C是個港都的孩子,壯碩的身材黝黑的皮膚,有爽朗的個性,他高中時是班上的孩子王,反逆反骨挑戰權威,許多同校的女孩子都是他的愛慕者。看起來很壞但他很孝順,暑假幫單親爸爸去工地打工的他,摔斷了他的下半生,他才正值血氣方剛的17歲。 受傷的不只他的身體,也包含了他在同輩異性面前的自尊,就像是他因缺乏運動,日漸痿縮的雙腳一般。 那時我是拍他的同學,一個善良的女孩子,每每外地求學放假返鄉,她都會帶點好吃的來看他,陪他說話。 他說:「她就像我的天使一般,讓我頑劣躁動又被束縛的靈魂,得以平靜。」(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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