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四、五年前,醫生才確診娃娃是肯納(自閉)症,過去把她當成多重障礙照顧二十幾年,加上學校也沒把她歸類到肯納(自閉)症,我從來沒想過她會是肯納兒。知道後,我才總算和娃娃更親近,也發現很多人會把肯納兒當成一般身心障礙者對待,教了娃娃三年的特教老師,也用千篇一律的方式對待她,最後根本不了解她,只能打電話跟我求救,娃娃在那裡也浪費六年,沒學會穿衣服,只學會滑直排輪。(繼續閱讀)
周德彥主任進一步說明,今年五月法扶開始助人者的法律服務專線,很多弱勢者連自己有什麼權益都不知道、資源在哪不知道,他希望助人者如社工、手譯員、聽打員等,平常就會接觸到障礙者的朋友,如果在言談中發現他(障礙者)有一些問題,可以幫他問或請他直接打電話給法扶,透過跨領域間的合作可以讓社工在解決弱勢者的問題中,多一個協助管道,除了社工外,也希望新住民、新移民的通譯可以擔任這樣的角色,一起來協助弱勢朋友取得法律扶助資源,請大家把這個資源的訊息傳遞出去。( 閱讀全文)
自1992年開始,全世界每年都在12月3日這一天紀念「聯合國國際身心障礙者日」。今年國際身心障礙者日的主題是「賦予身心障礙者權力,確保包容與平等」(Empowering persons with disabilities and ensuring inclusiveness and equality)。此年度主題的重點是揭櫫於「2030年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議程」當中關於如何透過推動身心障礙者之權力,達到包容、平等與永續的發展。
2030年議程的訴求「勿遺漏任何一人」是國際社群為了發展一個和平富足的世界所發起的雄心行動計畫,該世界裡每個個體的尊嚴與平等可以落實成為基本原則並貫穿聯合國的三個工作主軸:發展、人權以及和平安全。從這方面看,關鍵點是確保身心障礙者可以完全平等地參與社會裡所有的領域,由身心障礙者、為了身心障礙者以及身心障礙者合作,一同打造可以啟動的環境。(閱讀全文)
弟弟現在3歲了,還不會說話,也不會自己穿衣服,阿嬤說弟弟是大雞晚啼。但最近弟弟會開始發出奇怪的聲音、還會突然的笑,或是突然生氣、一直在家裡跑來跑去。隔壁的叔叔說會不會是中邪,要爸爸媽媽帶弟弟去廟裡拜拜,後來爸爸媽媽決定帶弟弟去醫院看醫生。
醫生叔叔跟爸爸媽媽說,弟弟是自閉症,而且有智能障礙。我不知道為什麼弟弟會得自閉症,而且有時候爸爸罵我、我很生氣躲在房間不想跟爸爸講話的時候,也會擔心自己是不是會得自閉症、是不是以後也會發出奇怪的聲音。有一次在公園玩的時候,一位小朋友問我,為什麼弟弟一直笑,我說因為弟弟是自閉症,但是他還是不懂,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說……(閱讀全文)
我一直覺的騎重機環島是我原來的人生,我以為只要輕輕鬆鬆騎,欣賞沿途美景即可。但當我有了愛奇兒之後,我發現竟然從重機環島變成騎協力車載愛奇兒環島。在這過程當中我體會到,當你騎重機時不太會感覺到是上坡、下坡,大概只會覺得車子還不夠好,但是當你載著愛奇兒環島時,每一個上坡時都可以感覺到辛苦,而每一個下坡時也可以感覺到那種快樂。
當愛奇兒的爸爸簡單說就是沒有下班時間,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要上另外一個班……(閱讀全文)
文/陳惠琪
7月17日我又拖著兩隻小鬼上了台北,很多次的舟車勞頓,就是為了我們家淨姐!
今天在衛福部門口等待開會結果時,我焦急到眼淚忍不住盈眶了!我才驚覺,淨姐(單側聽損)的未來其實讓我很焦慮。
這五年來,我一直跟自己說,把淨姐當成一般正常的孩子來照顧就好,但是隨著她越來越大,進到學校開始,從學習、人際關係、生活狀況,一直一直有好多新的問題出現!
我一路看著我的女兒在這些我們看似基本能力的地方跌跌撞撞,但這些都不是她的錯啊!(繼續閱讀)
文/Chihin Kuo
我是先天右耳神經傳導有問題完全聽不到,左耳聽力正常。我那個年代還沒有新生兒檢查,小時侯父母的教養是放牛吃草。其實如果跟我一樣天生聽不到,小時候根本不覺得自己不一樣,會覺得哪裡怪怪好像有點不順,可是因為一出生接觸到的世界就是單側,我完全無法對照分辨哪裡有問題,直到上高中那一年,覺得怎麼別人都可以兩耳交換聽電話而我不行,才發現原來我右耳只有裝飾作用,父母才帶我去長庚檢查終於確診。
由於我當時已經是上高中的青少年,助聽器幫助不大,醫生只有叮嚀走路要小心週遭狀況,定期檢查優耳。高中才發現,想當然我媽也都跳過這些關於家長的糾結了,她被我告知的時候,的確蠻自責的,不過都長那麼大了生活學業都很習慣,事隔多年現在我們也會開玩笑說要是兩邊都聽得到早就拿諾貝爾獎了。(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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