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礙者出個門為甚麼要帶那麼多東西?桌板、飲料架在輪椅上就像你非障礙者拿在手上、背在包上沒有兩樣。障礙者的手要操控輪椅,又要帶東西,當然只能掛在輪椅上。若真要說到障礙者帶甚麼東西出門,我還想追一項,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卻又心疼的,那就是有些人出門要自己背著「斜坡板」。為什麼?正是因為路上的餐廳、商店幾乎都是一兩階,政府不積極改善,想要有進出自由的障礙者只好自己帶斜坡……(全文)
邱醫師解釋,一百個小胖威利症的孩子,可能有一個去吃了餿水,報導就會只寫「小胖威利症會吃餿水」,於是造成誤解,以為小胖威利症等於吃餿水、挖垃圾桶食物、生肉直接吃等種種行為,事實上這些都不是絕對性的行為,並非每一個孩子都會這樣。
「那小孩的智商會有多少?」一想到智能障礙,淑雅心頭還是糾結難開。「要看你們啊,有60的,也有到110。」她心裡一震,「110是很棒的耶,怎麼可能到110?」
邱醫師慎重的說:「你們給他多少,以後他會回饋你們多少。」聽到這句話,淑雅突然有些振奮,馬上問:「你的意思是我的小孩還是有希望?」
「對,就看你怎麼給他。因為這樣的小孩,要怎麼教、怎麼去刺激他反應,是需要方法來慢慢引導的,不是像一般的孩子,隨便養也會長大,這樣的小孩你要付出更多去照顧,他才會『長大』。」(閱讀全文)
馬術治療(Hippotherapy),是一種藉由騎馬來達到治療效果的治療方式。有別於傳統的治療方式是在馬術治療中,人與馬是需要隨時互動的。當我們騎在馬背上時,我們的一舉一動,例如腳跟踢馬太用力、在馬上不停的晃動,甚至是在馬背上坐歪,都會造成馬的不舒服。此時馬就可能不耐煩,或是想要動口咬人,當我們發現這種狀況時,就必須調整我們的姿勢,讓馬的不舒適感降低,進而達到人與馬的動態平衡。(閱讀全文)
當然有少數孩子,記得有二、三個,應該是看我一臉落腮鬍,就堅持叫我「爺爺」,也許是他們從小被灌輸觀念,或是看到圖畫故事書裡的爺爺都是有鬍子的,堅持認定有鬍子的人,就是爺爺。
其中有個孩子,語言能力很弱,韓老師跟他介紹我,還沒引導他叫我林大哥,他竟衝口而出一句:「阿里巴巴叔叔。」旁邊他爸爸一聽,驚訝不已的說:「他叫你,怎麼可能!他從來不跟人打招呼……他竟然叫你阿里巴巴叔叔,這是他第一次主動開口叫人 … …」從此以後,他每次只看到我,幾乎都會主動叫我阿里巴巴叔叔,還一臉開心傻笑。發展到後來,還會伸手摸摸我鬍子。(全文閱讀)
手譯員的原則和挑戰
身為一個手語翻譯員,有著基本的三個原則:忠實傳達、中立、保密。這在我們提供服務的時候,偶爾會有衝突,會遭到挑戰。
像是前往服務時,遇到聽人(甚至包括法院法官、警察、公司主管、同事、家人、朋友)會跟手譯員說:「這段話不用翻譯給聾人知道。」,不論內容可能是跟聾人無關的,或者是聽人想詢問手譯員一些問題,像是應該要怎麼跟聾人相處或溝通,或者是二個聽人想對話,但又不想讓聾人知道。
會遇見聾人申請者希望手譯員可以協助抄寫筆記,不用做手語翻譯服務都沒關係;也有家人陪同聾人前往做聽力訓練的時候,希望手譯員對聽障者用嘴巴說話,甚至拉住手譯員的手,不讓手譯員打手語;或者也有聾人希望手譯員不要一直打手語,會被其他同事看到很丟臉。(閱讀全文)
這幾年越去了解障礙女性母職的需求,就越發現從決定當一個媽媽開始,就是一連串壓力的面對:
「你這麼嚴重的障礙可以生嗎?」(意思是:你能生嗎?)
「你這樣未來可以照顧你的孩子嗎?」(意思是:你自己都需要被照顧了)
「你這樣未來誰要幫你照顧你的孩子?」(意思是:你想拖累誰啊!)
「你這樣只是拖累你的老公及婆家!」
「你應該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想這麼多!」(意思是:幹嘛搞這麼多事!)
「你知道養孩子很多錢,你現在已經很難找到工作了」….
許多社會歧視的語言發生在自己的家人、朋友、社工還有碰到的醫療人員、及其他陌生人。和一般女性帶著幸福的祝福不一樣,身障女性幾乎是面臨威脅性或家長式的提醒及善意的警告。
而這只是剛開始。(繼續閱讀)
林先生是一位年過四十的智能障礙者,弟弟是家中主要的經濟來源,曾一度失業以致家庭經濟陷入困境,因此弟弟覺得應該讓將近二十年沒有工作過的哥哥(林先生)就業,使其多少有經濟上的依靠,畢竟家人無法提供一輩子的照顧,於是透過職業重建服務協助林先生就業,使其能有穩定收入並養活自己。
在開案晤談的過程中,因需協助服務使用者訂定服務計畫及求職方向,故除了評估服務使用者現有的能力及資源外,亦會確認其求職條件;以往遇到智能障礙的服務使用者時,求職條件多為家人協助決定,但林先生的弟弟並非如此,反而逐一徵詢他的意願,確認他的想法,讓我不禁對弟弟的行為感到好奇;事後詢問,他只是簡單的回答:「他是我哥!」,簡單的一句話,表現出對兄長的尊重,弭平對智能障礙者歧視。(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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