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ntiertw on 13 12 月, 2015
視障朋友領取選票,選務人員說明輔具使用方式。

視障朋友領取選票,選務人員說明輔具使用方式。

我是一位重度視障者,自從視力受限後,在行動與參與社會活動時便時時受限,親身感受到建構社會體制時因為欠缺對身心障礙者的理解與同理心,而導致身心障礙 者有被隔離、被忽略的痛苦。例如,不管是中央或地方選舉,我總沒收到語音的選舉公報?為何不能有適合視障者使用的語音介面的選舉公報?又為何到了投票所, 讓我老是為選票序號是從左到右還是從右到左而困惑?那圈票處蓋戳章處又為何不能放大些?甚至戳章用的紅色印泥是否足夠?因為戳印蓋在哪一位候選人上面的蓋 章處事,涉及個人祕密投票的隱私權,不能請投票所裡的工作人員來幫忙確認,我又沒法子用手指觸摸確認,那麼,為了維護我們視障者的選舉權,將紙本選票蓋戳 印形式

改為明盲通用的電子投票形式,屆時,我們才能大聲說已達讓身心障礙者也能貢獻其價值的進步社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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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iertw on 25 11 月, 2015
攝影/ MorkiRo

攝影/ MorkiRo

算一算日子,我也生病了十多年了,想當初被醫生確定有這個診斷(思覺失調症),我感覺得到家人好像必須要忍住淚水,但卻要表現得很堅強的樣子,媽媽 甚至跟姐姐談到,以後財產可能要多分我一些。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從開始去心橋工作坊,到現在也有六年了,但這六年反而是我人生目前最快樂最充實的時 光。哈哈,接下來我就要開始呈現我的復健效果了!

先說一說我的情形。我發病時耳朵會聽到一些人在講話,還有就是會把天花板上的圓形燈管看成一個人的臉。但很幸運的是透過服藥(第二代抗精神藥物)幾乎可以完全消除。但是戒不掉抗焦慮藥及常常負面思考是主要問題,那就靠「復健」去解決它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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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iertw on 19 11 月, 2015
台北市新兒童樂園改建後,障礙兒童依然無法使用園內大部分遊樂設施。照片提供/周淑菁

台北市新兒童樂園改建後,障礙兒童依然無法使用園內大部分遊樂設施。照片提供/周淑菁

依據身心障礙者保障法,所有障礙者應與其他人一樣享有平等的機會參與社會活動,可是講到規範,目前只有建築物無障礙設施設計的規範,沒有遊樂場無障礙的規 範。游鯉綺表示,很多時候主責單位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採購障礙者可以使用的遊戲器材,也就是說,遊樂園設計之初,若僅參照無障礙設施設計 規範執行,那也只能做到整個環境是無障礙,例如通道、廁所無障礙,但設備如遊戲器材就無法可參考。

但也不應該社會生活中所有環節都要靠規範指示進行,她強調規範應該只是一個精神,樂園的設備就是要讓人,包括障礙者可以使用、可以玩,以這個精神為前題,你就去想方法,例如往下埋深一點,或門寬一點讓輪椅可以進出等,這是可以關照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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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iertw on 3 8 月, 2015
2隻嬰兒小手照片,攝影/Jodie Gore

攝影/Jodie Gore

在我們家最常上演的就是找不到東西,因為弟弟有一陣子愛撕紙,一個不注意姐姐的作業就變碎紙了,所以只能要姐姐一定要把東西收好;或是把房門上鎖,以免重要東西不見了。我們總認為這是沒辦法改變的,因她有這樣的弟弟。我們總是很輕易的要求姐姐配合很多事,使喚姐姐,大人在忙,看一下弟弟;有時當小幫手拿東西,或因弟弟情緒不好便爽約不能去兒童樂園,這時姐姐聽話是應該的,但抱怨就會被說是不懂事,所以女兒只能把自己的想法隱藏起來,繼續做好女兒,我們雖知她也是我們的寶貝,但是又能怎麼辦,大家都好苦、好累!

有一次,姐姐要到同學家玩,卻在出門前被弟弟在手臂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粗心的我因忙著處理弟弟的情緒,只告訴她弟弟不是故意的,也沒有安撫女兒,就讓她走了。後來是同學媽媽告訴我,姐姐到她家時哭得很傷心,因為被弟弟咬得好痛,卻不敢在媽媽面前哭,因為怕媽媽擔心。當時的我卻是羞愧的,女兒為何是到別人家哭,因當時的自己不想讓別人覺得我們可憐,在外總是表現的很堅強,更別說在別人面前掉淚了,根本忘了姐姐只是個小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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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iertw on 3 8 月, 2015
作者劉淑慧 女兒嬰兒時期照片。照片提供/劉淑慧

作者劉淑慧 女兒嬰兒時期照片。照片提供/劉淑慧

擁有醫療背景的我們,雖然知道這樣的腦部缺氧會帶來多大的後果,教科書不知道已經寫的多清楚:極重度腦性麻痺合併頑固型癲癇,多麼長又多麼重的診斷。但是,我們還是一方面帶著所有病歷資料去其他醫院尋求可能的奇蹟,然而,我們卻在其他醫師的診間聽到那樣的回話:『你們自己就是醫師,難到不知道這個後遺症是如何嗎?你還來這裡做甚麼?孩子的狀況,就像你看到的片子,腦一片白花花,你還想聽到甚麼?』,當時,那樣誠實卻又帶有戲謔的回答,不只讓我無地自容,奪門而出,就連讓我作個夢的機會都沒有,過去專業的知識逼得我無奈的接受事實。

另一方面,也準備出國去找萬分之一的出路,我曾有瘋狂的想法,獨自一人帶著孩子去國外就醫,將先生留在台灣打拼賺錢。幸而,遇到有相似經驗的人提醒,夫妻同心生活面對,才是生命中更重要的態度。因此我們決定,夫妻共同留在台灣面對孩子的醫療與未來的生活。以前計畫的才藝課現在變成復健課,別的媽媽開口是哪裡的音樂老師有口碑,而我開口的是哪個復健師有夠厲害,哪一個醫院要如何排隊最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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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iertw on 30 6 月, 2015

影像製作工作坊上課分組討論情景初剪時我用照片表現學生在總會工作坊一天的生活紀錄,缺少了故事的主軸,因為這些就是我們的日常生活,而我也以為這樣的表現方式可以讓大家了解我們。但後來發現並非如此,因為除了與我同辦公室的輔導員外,沒有人知道我到底在幹嘛,到底想說些什麼,這是我最先遇到的瓶頸。

因此在第二次修改時有些自暴自棄,後來試著以對朋友分享學生生活點滴的方式述說,意外地找到了方向。原來說故事一點都不難,原來我每天都在說著故事,只是我並沒有意識到,而原來當我輕輕說著我眼中的所看到的、我每天所感受到的,是可以這麼觸動人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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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iertw on 30 6 月, 2015

安娜修女照顧障礙兒情景以前剛來的時候,有一個孩子長得不討喜,身上又有一股奇怪的臭味,不太有員工願意靠近,那時一位荷蘭修女,每天固定在晚餐後將那孩子抱在懷裡,跟他說話、 親吻他,看到員工也會開玩笑的說:「我的寶貝很可愛要不要抱抱?」說真的,那是一個特別的孩子,我抱過幾次,但終究沒有辦法像修女一樣,可以長時間忍受他 身上的異味。後來修女離開臺灣,他的寶貝一年後也到天堂當小天使了,我猜想,可能心裡太難過,知道愛他的修女永遠也不會回到他身邊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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