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張瓊齡
我大學同學有一位來自新加坡。永遠記得他很明白地說過:「我是新加坡人,不是中國人。」
當年跟他相處的時候,只覺得他滿腦水泥,性格緊繃,像是不小心就會脫口說出「三民主義統一中國」的那種人,後來聽說他到台灣唸書之前,連只隔了一道橋就可以去的馬來西亞都沒去過,有種原來如此的恍然大悟。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新加坡國土之小,跟它的國際機場之大,形成強烈的對比(閱讀全文)
by 江妙瑩
今年(2009)暑假去越南探望調至胡志明市工作的家人,在往返的越南航空上,遇見許多到台灣工作的越南籍移工和新移民媽媽,利用機會和她們聊上幾句,關心她們的工作情形,了解到不同移工的勞動處境各有不同,需要政府針對不同職場移工的需求,進行細膩、個別化的配套措施,不論是國人或移工,讓每個為台灣工作的人獲得權益保障,也讓受照顧者獲得有尊嚴的照護品質。12月10日是國際人權日,12月13日(2009)由台灣國際勞工協會等11個民間社團共同組成的「台灣移工聯盟(MENT)」連袂東南亞各國的移工及新移民走上街頭,要求「休假權」,她們手拿「還沒休假」海報,從台北火車站步行至勞委會。這項訴求從2003年發聲,七年來,政府仍無進展,規劃中的普及性長期照護制度又是「只聞樓梯響,不見人下來」,讓廣大移工承擔政府不作為的苦痛(閱讀全文)
by 林小混
如果懷孕的過程是一場馬拉松,那我鐵定是龜兔賽跑裡那隻兔子。初期每個周末都排滿媽媽教室的行程,上課還勤做筆記,儼然回到學生時代趕場補習的日子。然而,熱情終究不敵烈陽天,偶爾老公懶洋洋一句:「今天真不想出門!」我就會馬上附和:「好啊!我們待在家。」彷彿火苗終於找到導火線一般迫不急待。即使真的出了門,也總是慢吞吞,「前五名報到有小禮物」對我們已失去吸引力,越坐越後排,不是打瞌睡就是東瞄西看其他準爸爸、準媽媽,後來索性翹課吃下午茶去,就這樣悠閒了一段時間(閱讀全文)
由於醫藥科技的進步,感染愛滋病已不再是絕症,藉由藥物的控制,依然可維持良好的生活品質。可是,至今民眾對於愛滋病毒仍是焦慮不安,甚至一知半解,在錯誤的性知識下,付出慘痛的代價。
科學研究已清楚告訴我們,愛滋病毒只有不安全的性行為、施打毒品之共用針具和稀釋液、血液交換、母子垂直感染時才會傳染,因此,只要奉行以上禁忌,即可成為愛滋病毒絕緣體。
在12月愛滋關懷月前夕,本期網氏由紅絲帶基金會分享了個案服務過程中所面臨的困難,同時對愛滋感染者、為人父母及社會大眾提出正確認識性與愛滋的話題,也邀妳/你一起成為反歧視愛滋的一員(閱讀全文)
by 網氏
親愛的網氏好友:
眼尖的妳/你一定看到了網氏的新裝,是的,一向妖嬈美麗的網氏,這次可要搶盡所有電子報的風采呢!怎麼樣,喜歡網氏的新造型嗎?除了維持一貫溫暖的橙色系,代表網氏關懷社會、社區的立場外,網氏最關懷的女性族群,也以多元面貌在新裝中浮現,一如過去11年來,網氏訴說了多樣女人的故事。隨著新裝的登場,從第307期起,說故事的品質依舊不變,但說故事方式改變了,且聽網氏娓娓細訴(閱讀全文)
by 現代婦女基金會
玫君是個社會新鮮人,因為在學校時成績優異,所以一畢業就應徵進入大型外商公司工作,羡煞了所有的同學。玫君一心想在工作上好好表現,因此對於主管交辦的各項任務無不全力以赴,假日加班也不以為苦。
由於部門業務繁重活動多,玫君與部門主管Peter經常一起出差。有一次出差完的回程路上,兩人因為忙了一整天都覺得很疲累,在深夜人潮稀少的月台上,Peter突然說了一聲:「好累喔!」然後抱住了玫君,還親吻了她的臉頰。玫君當場嚇了一跳,馬上推開他,這時剛好火車進站,兩人匆忙上了車。後來的路途中,Peter仍然若無其事地和玫君聊著,但玫君只是虛應著,心裡那不舒服的感覺一直持續到回到家。想到月台上那個突來的擁抱和親吻,玫君不禁噁心的全身起雞皮疙瘩,洗澡時她猛力搓著被親吻的臉頰,希望可以把不愉快的感覺一併刷掉。
哥哥正杰注意到玫君回家之後神色有異,追問她發生什麼事,知道了之後大為光火,決定要為妹妹討回公道。玫君雖然極力勸阻,仍然攔不住衝動的哥哥,第二天正杰跑到玫君的公司,把Peter痛毆了一頓(閱讀全文)
近期迴響